小说中的处于生存窘境的小渔,并没有堕落和消沉,而是用自己美好的人性感化和唤醒别人沉睡人性中的美好因子,虽然这缓碰些感化和唤醒难免带着一些牺牲的忍辱负重的成分,她成了生活或生存的输者,但小渔的存在使世界有了温情,这温情给了老人“把人当人,把自己当人”的力量。
正是小渔性格中那种善良纯真的品性涤净了弱势文化处境下的龌龊与屈辱,正因为她处处都顺应和保持着自己本心的做人尺度,并不特意向强势文化的压力轻易低头,反而能够非常容易地克服了强弱两种文化冲突给她带来的卑微感受,使她在这种畸形的境遇中得以做到不为所乱,并由她自己的行为选择展示出一种令人爱慕的人性之美。《少女小渔》这部作品所要表达的伦理价值倾向,最感人薯茄的一点无疑还是那种超越于东西方文化及道德差异之上的、向善向美的朴素情感,作者渴望以此来表明的,大约也就是这种情感在中西文化撞击中的难得与可贵,只有出自于小渔那清洁明亮的心灵深处的真情(而不是江伟所不得不认同的那种实利主义的处世方式)才能确实地打破文化的隔阂,从而使不同境遇中的人心都能够得到相互间真正的沟通。
作者真正想表达的是,小渔身上的纯洁真诚的人格品性和至善至美的质朴情感,代表了东方传统文化美德的精华,“只有出自于小渔那清洁明亮的心灵深处的真情,才能确实地打破文化的隔阂,从而使不同境遇中的人扰手谈心都能够得到相互间真正的沟通”。 “地母”形象
小渔在小说中处处体现了她的母性情怀,她无原则地忍让,无条件地宽容,以弱者的姿态宽恕了强者对她的欺凌,宽恕了所有的居高临下者。在这种包容的母性中,猥琐的意大利老头被小渔感化,有了积极的生活态度。
文化融合
作者采用一种和的态度来对待中西文化,小渔对老头的接受就是对西方文化的一种接受,但是作者在写作中也没有摒弃对东方文化因子的借鉴,将东方文化下女性的隐忍和宽容融合在其中。面对越来越严重的东西文化的冲突,作者选择在用融合的观念,一种更广阔的思维去研究。
情爱与母爱的错位
小渔的多情表现为很多种,对病人的常人无法理解的同情,就因为一个临死的病人喜欢她一年多了,就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他。她对江伟有爱情,可是这种爱情又不仅仅是男欢女爱那么纯净,里面掺杂有母亲对孩子的宠溺和包容,每次去车站接江伟时,手上再重的袋子也不叫江伟拎;有妻子对丈夫的理解和尊重,只要江伟愿意,让她干什么都行。
多形容词
首先,小说中多处使用形容词的重叠形式,以增强语言的音乐美,增添文章的情调。重叠的形容词主要是写貌,一是写人物的外貌,如“大大小小”、“硬硬朗朗”、“沉甸甸”;二是写人物的不同神态,如“安安心心”、“虎生生”、“恶狠狠”。重叠词常见于诗歌中,在这么短的一篇小说中,就多处使用重叠词,实属难能可贵。
其次,动词后面加形容词之类的附加成分,以增加语言的表达效果。如小说开头,作者对写字楼小姐的外貌进行描写,“走相也婀娜,大大小小的屁股在窄裙子里滚得溜圆”,这里“滚得溜圆”不仅说明裙子之窄、之瘦,能充分暴露出臂部的轮廓,而且也能使她们婀娜的走相更婀娜;更重要的是,它给人一种动感,从而使描写立体化。
多辞格
多辞格,是这篇小说最突出的特色。《少女小渔》虽是短篇小说,但使用辞格多达十几处,像比喻、比拟、借代、夸张、排比、反问、反复、对比等辞格比比皆是。作者更是常常把具有不同修辞效果的辞格交错使用,互补互衬,从而把思想内容表现得丰厚深刻,鲜明有力,也使语言呈现出一种均衡美、侧重美、联系美。